被佛子收養的這十年裏,我夜夜枕在他大腿上入睡。
他也最喜歡揪著我的小辮子禮佛求平安:
“菩薩保佑,希望我的小阿楚一世安康。”
可後來,他因中了蛇毒神誌不清,誤碰到了我的唇。
我以為他心裏有我,便迎了上去。
一夜荒唐後,他醒來大發雷霆:
“你怎麼敢這麼恬不知恥的?我是和尚,更是養你的哥哥啊!”
破戒後,他把自己關在佛塔裏閉關。
我帶著飯菜去看他,卻被他狠狠羞辱:
“你這麼能滅火,怎麼不把大洋西岸的山火給滅了?”
他眼底的冷漠,刺痛了我的心。
我噙著淚,一字一句認真道:“好,如你所願。”
我從985退了學,考上消防救援學院。
如今,二十七歲的我參與滅火行動搶救群眾上萬人,九死一生成了消防救援隊伍裏唯一的女隊長。
可我再也不能如他所願了。
我死了,死在了一起特大商場爆炸案裏。
也死在了他出關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