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那天,我被煙花炸傷了下體。
季曉棠把全市煙花廠都告上法庭。
打完麻醉的我正躺在手術台上等待清創手術。
恍惚間,卻聽到季曉棠和主治醫生的對話。
“季小姐,你不想懷上你丈夫的孩子可以結紮,若是切除睾丸,會導致他喪失男性生理功能。”
“結紮沒有百分百保障,要是意外懷上,那我和陸銘的孩子就無法成為唯一的繼承人。”
“喪失就喪失,這樣他才會對我更加愧疚。”
聽到真相的刹那,我甚至能聽到心臟破碎的聲音。
原來和我結婚,竟是為了給她的私生子換個體麵的身份。
沒有什麼比愛錯人更痛徹心扉。
既然是騙局,那我也沒必要囿於其中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