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夕,我在爬山時被人推下山崖。
柏城聲將罪犯扭送入獄。
救護車上,我昏昏沉沉地聽見了柏城聲同醫生低聲交談:
「柏總,您這麼做對孫小姐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?手術以後,孫小姐終日隻能和尿袋、盲杖為伴。不過是不能娶她為妻,何必做的這麼絕!」
「這有什麼,我養得起一個廢物!她若好了,我和貝苓辦婚禮的事肯定瞞不住,何況我們還有孩子。隻有嫣嵐廢了,孩子才能光明正大地進柏家,她也不能傷害我和苓苓的孩子。」
擔架上,我血肉模糊的手默默地握緊了。
原來,我自認為幸福的婚禮,是他傷害我的刑期。
傾盡真心的愛情,是他逼得我瀕死的刑具。
柏城聲,你好狠的心。
這輩子,我與你生死不見,永無後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