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的小青梅癌症化療掉發,他命令我把頭發剪下給她做假發。
“月月對市麵上假發過敏,你頭發養了十年,剛好合適。”
我拒絕,卻被他朋友們綁住手腳,拿著推子生生刮到發根,原本烏黑油亮的長發變成鬼剃頭。
他小青梅坐在輪椅之上,笑我像個蛤蟆頭。
他嘴角帶笑點頭附和,還說:
“要你點頭發至於嗎?”
可從前,因為一頭參次不齊的短發被霸淩六年。
是他張開雙臂,護在我麵前,可現在他成了那個下手作惡的人。
小團體一個接著一個插嘴讓我別跟病人計較。
他回頭不耐煩罵:“別勸,讓她滾,拿她幾根頭發要死要活的,又不是不能長回來。”
於是我轉身離開,再也不回頭。
後來聽說傅遲亦為求我回到他身邊,跪了九千階梯,跪廢了一雙膝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