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是被官家通緝的逃犯。
為了給他換個新的身份,我每月取心頭血給貴女做藥引。
當我第十二次顫抖著雙手端著取好的心頭血踏入貴女的房門。
卻看見了應當在東街賣字畫的裴易之與貴女調笑。
“易之,你堂堂侯府世子,怎的認識這低賤的血奴?”
裴易之驟然看到我,眼神躲閃了一下,但很快挺起胸膛:“阿扶,我是想告訴你的,可你身份低微,隻能做妾......”
我想離開,他卻將我綁住,讓我眼睜睜看著他將貴女壓在身下,上演活春宮。
“主母在側,妾室本就應在床榻旁侍奉!”
“今日給她臉麵她不要,以後便這樣給她立規矩!讓她看清自己的地位!”
被繩子緊緊勒著,剛剜過心頭血的傷口再次崩開,鮮血直流。
後來,我全身冰冷倒地不起,裴易之卻抱著我的身體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