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宵節我帶全家出海旅遊。
輪渡即將發船,老公卻拉著全家遲遲不上船,我不明所以。
直到我被遲遲趕來的白月光拖著行李撞倒在地上。
薑似似無辜地看著我:“舒然姐你沒事兒吧!你怎麼這個大個人連站都站不穩啊!”
“不好意思哦!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太著急了,怕修言哥哥等我!”
而魏修言卻隻顧著安慰薑似似:“就是摔了一下,沒什麼大事,你不用自責!”
對我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卻沒有半句關心。
甚至搶走了我手裏的船票:
“你重新去買張票吧,這個票我給似似用了!”
我震驚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手這才恍然大悟,從地上爬起來直截了當地拒絕:
“我買的票,憑什麼讓給薑似似。”
從前的討好和忍讓在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