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宋子承結婚七年,一場車禍,他把我忘得一幹二淨。
唯獨記得一個月前診出絕症的白月光薑緣。
為了薑緣,他將我親手送進手術室,充當薑緣的血庫,我也因此流產。
“流了就流了吧,反正也不一定生得下來,就當為你身體著想了。”
結婚紀念日那晚,我哮喘病發,
卻在我們的臥室聽見兩人在床上的私語。
“子承,要是有一天青音姐知道你沒有失憶虐待我們的孩子怎麼辦?”
“放心,青音不會發現的,等我為你辦完婚禮,給孩子一個名分,我會重新策劃一場車禍恢複記憶。”
“她這麼愛我,舍不得生我的氣,隻要能彌補你的遺憾,做什麼我都願意。”
原來所謂的失憶隻是他為了名正言順和薑緣結婚生子的騙局。
昏厥之際,我跌落樓梯。
再次醒來時我忘記和宋子承的一切,可他卻像得了失心瘋一般,求遍所有醫生隻求我能再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