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謝甫安的第四年,他逼我喝下毒酒。
我們的女兒被丟入狗籠撕鬥,隻為博他心上人一笑。
“清兒,隻有你死了,阿寧才願意嫁給我。我讓你當四年王妃,已經仁至義盡!”
那位將軍府千金。
我肝腸盡斷,質問他為何要連同孩子趕盡殺絕。
他隻是憐憫地看著我:
“夏朝三代,崔氏禍亂。命書預言天下皆知,我怎能讓你崔清若和你生的賤種惹父皇生疑呢?要怪,隻能怪你自己的命吧!”
原是我,擋了他奪嫡的路了。
他將我的屍身丟去亂葬崗。
三月後,京城突然多了一位安寧公主。
我一直沒有告訴謝甫安的是:當年先皇後留在崔家的皇嗣,是我。
他才是那個罪該萬死的鄉野崔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