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0年的除夕夜,一場大暴雨即將來臨。
零下二十度的低溫,我們村會變成一片冰原。
我男人卻在這節骨眼兒要帶我們家的女知青去鎮上看煙花表演。
我阻止,張東升一巴掌扇我臉上。
“李翠蘭,你懂個屁!長這麼大,你在大年三十見過一次大暴雨沒有?”
“還結成冰,你他娘的真敢說!”
“文麗不過是想看個煙花,你至於在這裏胡說八道?老子的臉都讓你丟盡了!”
我眼睜睜看著他趕著驢車帶鄧文麗離開。
我轉身跑去找村長,上百號村民在地裏勞動,他們必須撤回來,不然會凍死!
上一世,我強拉著張東升成功說服全村人回家躲雨。
這個除夕夜零傷亡。
然而三天後,鄧文麗頭也不回地回了城。
張東升看起來不怒不悲。
然而在我生下孩子之後,他將我推進深不見底的茅坑。
“都怪你這個賤人!要不是你,文麗肯定會帶我回城!你給我去死!”
我被臭氣活生生毒死。
再來一次,我讓他如願和鄧文麗去看煙花,在鎮上甜蜜兩天兩夜。
但是後來,他在墳前哭出了血,愧疚到極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