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年和我談了八年,做了別人六年的金主。
結婚前夕,他發誓會斷幹淨,出手闊綽地解決了外頭所有鶯鶯燕燕,給足我麵子。
我滿心歡喜,以為自己終於苦盡甘來。
可金絲雀一張輕飄飄的孕檢單,就讓他不管不顧地飆車千裏,隻為追回心頭摯愛。
他們旁若無人地擁吻,仿佛我才是阻止他們相愛的惡人。
我果斷把婚紗剪爛,宣布婚禮取消。
裴斯年匆忙趕到時,他和別人的照片已然被全網瘋傳,他們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他怒不可遏,指著我的鼻子罵道:
「江明月,你有什麼怨氣衝我來,為什麼要連累無辜的人?」
我嗤笑一聲:
「裴斯年,和你談過,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汙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