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四個月,我被丈夫送去了京北時家太子爺時紀川的床上。
“誰不知道時家那個太子爺性格殘暴,太太這一去,說不定連命都沒了。”
家裏的保姆都在私下私下議論,可我的丈夫卻像沒聽見一樣。
他甚至堂而皇之地把養在外頭的情人接回了家裏。
他一臉冷酷地說:“別怪我狠心,那可是時家的太子爺,動動手指,你我都別想在京北活下去。”
甚至當著我的麵,他承諾要給那個情人一個正式的名分。
我沒有哭也沒有鬧,順從地上了時家的車。
因為前世,我曾以死相逼,結果丈夫卻讓同樣懷著孕的情人代替了我。
結果不到半個月,那個情人就被折磨死了。
丈夫一直隱忍不發,直到我出院的那天,他親手用棉被捂死了我們的孩子。
我拚命阻止,可他卻一刀刺進了我的心口。
他說:“這是你欠冉冉的。”
但這一次,我會成全他和他的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