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出生三天後,閨蜜給我和她的女兒換了姐妹裝。
晚上,我看到女兒腰間的月牙胎記不見了,心下疑惑。
做了DNA檢測後,我果斷找了偵探。
三天後,我把視頻資料鎖進保險櫃,開始一心一意撫養女兒。
十八年後,我把女兒撫養成著名的舞蹈家,一場演出,上百萬。
閨蜜的女兒卻早早輟學,每天在餐館裏刷盤子。
甚至八歲那年,被閨蜜一碗開水潑在臉上,燙傷右眼,成了獨眼龍。
女兒又一次獲獎,接受采訪時,閨蜜帶著毀容的女兒來到現場,
“當年我給孩子換衣服,可能抱錯了孩子,現在是該各回各家了。”
我詭秘一笑,“那謝謝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