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變後,父母將我草草嫁給了早有婚約的故交之子,裴玉川。大婚當夜,裴玉川將我一人丟下,去了書房過夜。一連數月,我們再未獨處過。婆母勸我寬心,說新帝初繼位,裴玉川作為潛邸舊臣必然諸事繁雜。我沉默不語。因為裴玉川的書房裏藏著一副女子的畫像,曾為當朝太師孫女,現在淪為內宮的灑掃宮婢。裴玉川醉酒時曾親口對我說,是我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,所以這輩子我都要向他們贖罪。我笑笑,開始發憤圖強。不久後,朝廷放榜,我被帝王近臣簇擁著,一路平步青雲,封閣拜相。裴玉川拿著婚書找上門,帝王攏著腰封從我身後走出,“裴夫人?哪裏來的裴夫人?這是朕的丞相皇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