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漸凍症晚期,我媽終於等到了新特效藥的臨床測試。
最後關頭,靠我轉讓研究成果當上項目負責人的丈夫,卻將我媽的名額替換給了他的白月光。
他在測試啟動會上高調宣布了我們隱藏五年的婚姻。
隻為給他的白月光插隊找到一個合理的說法:
「我嶽母已經步入暮年,不如將生的希望留給年輕人。」
但他可能忘了,我簽署的成果轉讓協議還有七天就到期了。
我果斷簽了離婚協議,秘密帶走了他的研究團隊。
時隔三年,前夫帶著漸凍症晚期的白月光跪在我麵前,求我救她。
我牽著同為漸凍症的養子,微微一笑:
「她年紀已經大了,不如將生的希望留給年輕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