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青梅注射麻醉劑後流產,老公裴時澤卻把虛弱的我從病床扯下,強迫我掀開衣服。
要把他和小青梅的親密合照刺在我的妊娠紋上。
紋身時,林淺淺刻意加重力道,指甲嵌入我的小腹:
“你也配當母親,我看應該紋殺人凶手才對。”
裴時澤麵無表情,默許一切:
“淺淺好心讓你忘掉失去孩子的痛苦,遮掉這些醜陋的疤,你別胡鬧!”
零下二十度,他逼我邊懺悔邊跪著爬回家門。
然後牽起林淺淺的手愧疚開口:
“滿嘴謊話的女人,還連累你的店鋪,都怪我把她慣壞了。”
“明早我就讓她給你道歉。”
可他沒機會了。
唯餘失望,我到醫院洗掉紋身,開具親子鑒定報告。
眼盲心瞎的男人,不要也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