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八周年紀念日的晚宴上,我本打算求婚。
紀疏雨卻將她養在外麵的綠茶男帶了過來。
餐廳裏的賓客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。
她的好友甚至開玩笑說,“疏雨,這麼重要的日子你還帶小帥哥來,夏哥也是真大度。”
紀疏雨輕蔑地笑了笑,“他愛我愛得死去活來,這點小事不會介意的。”
確實,所有人都知道我愛慘了她,一舔就是八年。
她永遠高高在上,而我事事迎合。
她不準我紋身,不然身體有瑕疵便不像她的白月光了。
她不準我剃短發,這樣背影才更像她當年的白月光。
她隻準我穿西裝,她的白月光從不穿休閑裝。
當看到麵前的男人時,我立刻明白紀疏雨為何執著把他帶回家。
他比我更像死去的白月光。
我突然厭倦了,被當成替身的日子。
於是這次,我果斷地推開麵前的紅酒杯。
“紀疏雨,我們分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