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嫌棄我的經血惡心,帶我做了皮下植入。
此後我既不會來例假,也不能懷孕。
發燒到40度,聯係不到男友,我獨自去醫院。
卻碰到男友陪著他的女秘書在產檢,他說:
“寶寶,別擔心崔子衿,她在這裏隻有我,什麼不對我言聽計從?”
“結婚的事再拖她五年也不遲,反正她像狗一樣對我忠誠。”
“這期間你要繼續履行我對你的包養合約。”
“當然,我會繼續好好愛你。”
“直到玩膩你為止。”
我心如死灰,七年嘗試四十三次向他求婚。
次次失敗。
原來隻是因為他還沒有玩夠?
這下,我再也不想等了。
轉身接受了鄉下母親安排給我的親事。
到了和未婚夫約定好去試婚紗的那天,
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裏,我留給他自己和別人的喜帖。
慌亂崩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