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嫌棄我的經血惡心,帶我做了皮下植入。
此後我既不會來例假,也不能懷孕。
術後發燒到40度,我獨自去醫院。
卻碰到男友陪著他的女秘書在產檢,他說:
“寶寶,別擔心崔子衿,她在這裏隻有我,什麼不對我言聽計從?”
“結婚的事再拖她五年也不遲,反正她像狗一樣對我忠誠。”
“這期間你要繼續履行我對你的包養合約。”
“當然,我會繼續好好愛你。”
“直到玩膩你為止。”
我心如死灰,七年嘗試四十三次向他求婚。
次次失敗。
原來隻是因為他還沒有玩夠?
這下,我再也不想等了。
轉身接受了鄉下母親安排給我的親事。
到了和未婚夫約定好去試婚紗的那天,
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裏,我留給他自己和別人的喜帖。
慌亂崩潰......
......
自己一個人掛號打點滴,虛弱扶著牆壁往外走的時候。
我看到死活聯係不上的男朋友,親昵挽著他的女秘書坐在等待區。
季宴禮蹲在江晚晚的麵前,手指毫不避諱地覆在她小腹上。
很溫柔地笑著,下一秒直接把臉貼了上去,像是在聽胎動。
可明明我之前打給他的十六個電話,他通通掛斷。
草草發消息來敷衍我,說是在忙工作。
心痛地看著這一幕,隻見江晚晚嬌羞地摸著季宴禮腦袋。
語氣發嗲:
“季總,孩子都有了......你和崔總怎麼辦?”
提到我,季宴禮溫柔的神色都變得不耐煩和輕蔑起來。
他厭惡地皺皺眉,起身在江晚晚的額頭上親吻:
“包養你的合約,期限還有五年。”
“這五年裏,我會依然愛你,包括愛我們的孩子。”
“何況不就是五年?七年崔子衿都等了,答應她的婚禮,再有五年也不遲。”
清晰的話語砸進我的腦袋。
我的目光緩慢移動到崔子衿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真是可笑,嫌我來例假惡心,說自己從小家庭破碎,不喜歡孩子這種生物。
怕自己沒有能力養好和我的孩子。
於是不管我的疼痛,拉著我去做了皮下植入,終生不孕不育。
現在卻在陪二十二歲的小女生玩這個?
身體的虛弱和話語的刺痛,叫我眼眶發燙。
我手指顫抖著,再次給季宴禮撥通電話。
這是我發燒後打得第十七次電話,大概再掛斷他也覺得可疑。
嘴型罵罵咧咧的,我看他起身嫌棄地接通了。
“你在哪兒?”
我眼睜睜盯著他。
季宴禮卻一手摸著江晚晚耳垂,一邊急躁地回我:
“在忙著開會,掛了,回聊。”
不等多一秒,手機那邊已經傳來“嘟嘟”的掛斷聲。
這下眼淚再也止不住,我冷哼一聲,沒擦去滾落的淚珠。
轉身接通母親這個月打來的第二十個催婚電話:
“喂,媽。”
“下個禮拜三我就回家,你鄉下給我說的親事,我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