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歲的時候,顧延差點被酗酒的父親打死。
我救了他,拉著他逃離那個垃圾堆一樣的家。
多年後,他是嶄露頭角的金融新貴,我是跟著享福的顧太太。
我在紙醉金迷的包廂門外,聽顧延的朋友們肆意調侃:
“顧延,你給兄弟們傳授一下經驗,怎麼讓家裏的女人不要像瘋狗一樣護食?我在外麵放鬆一下,回去就鬧。”
顧延喝掉小情人喂到唇邊的酒,嗤笑一聲,“你把狗糧都捏在手裏,她聽話就喂頓飽的,不聽話就餓著,自然就乖巧懂事了。”
一群人大笑著起哄,稱讚顧總訓妻有方。
我無所謂地轉身離去。
後來,顧延在大雨中跪在我麵前,求我原諒。
我撒下一把狗糧,“舔幹淨了再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