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年會上,因為我沒有聽清男友小青梅的話,許欽便一巴掌把我扇翻在地。
“李夢!你耳朵不要就割了,別以為阮阮好欺負!”
“你這麼惡毒,還想嫁進我許家的門?”
我倒在地上腦袋發蒙,可他卻在明知道我害怕害怕雷聲的情況下,毫不留情的把我鎖到了天台上。
天空雷鳴電閃,下著傾盆暴雨,我在天台不知所措的捂住了耳朵,祈求他能放我進去。
許欽冷笑一聲,說這是我欺負阮阮的代價。
雨越下越大,雷聲不停地刺激著我的耳膜,我在大雨中跪下去,一邊顫抖一邊哭叫著拍門,頭在厚重的玻璃門上磕出深深的血印。
宴會廳的人憐憫的看著我,卻沒人上前,許欽也隻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,就攬住小青梅的腰肢上了樓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工作人員才把高燒昏迷的我送到醫院。
再次醒來,病房裏隻有我一個人,我給媽媽打去電話,聲音疲憊。
“媽媽,你告訴他,我願意嫁給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