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得封太子的前一天,母後卻當眾戳穿我並非皇室血脈。而我從沒多看一眼的小太監李茂,卻一躍成了我父皇唯一的皇子,被封為了太子。我跪在太明宮中央,求父皇顧念我們二十多年的父子情義,重新徹查此事。結果父皇卻毫不猶豫的將我打入死牢,準備秋後問斬。就連我的未婚妻林悅也棄我於不顧,在李茂被冊封為太子之日,以太子妃的身份嫁入了東宮。在他們成婚當夜,李茂摟著蘇悅來地牢羞辱我。他用刀閹割了我,又用燒紅的烙鐵在我臉上烙下了“奴”字:“嬴崢,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!從今以後,這太子之位,錦繡河山,就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!”最後在我不甘的嘶吼中,李茂一刀了結了我。因為恨意難消,我的靈魂飄蕩在皇宮七日才得以消散。誰知再睜眼,我卻回到了母後指認我並非皇室血脈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