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歲那年,我向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叔表白了。
小叔第二天就請回了一個煙氣嫋嫋的佛龕。
成了眾人皆知的京圈佛子。
五年後的某一天,我朋友來我家拿東西
朋友好奇的問道:“你小叔怎麼總是帶著佛珠?”
“他想戒的是什麼欲望?”
小叔沉默不語。
後來,京圈佛子官宣戀情,為愛還俗的新聞上了熱搜。
我一夜沒睡,給小叔打了377通電話,都被掐斷。
第二天,我看到小叔房間門口散落一地的佛珠。
我想我是時候離開了。
“我放棄失憶症的治療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老師的聲音:“雲槐,老師知道,這個病不好治,但你也別放棄......”
我淡淡的回了句:“謝謝老師。但失憶就可以忘記一切,也恰好可以忘記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