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謝堯在一起後,我成了個啞巴。
給他當了十年任勞任怨的啞巴老婆,還生下了一個女兒。
本以為,他心裏有我。
直到那天在院子裏露天燒烤時,謝堯的小青梅不小心將炭火打翻。
我端著肉串走出去時,就看見他著急忙慌地滅火,然後轉身查看小青梅懷裏狗狗的傷勢。
而我的女兒背著手無措地站在一旁。
我走過去,抓住了她努力藏在背後的小手,上麵有一塊燙傷的痕跡。
而一旁的謝堯正準備開車將狗狗送往寵物醫院。
沒有回頭看過我們一眼。
當晚,我找到謝堯藏在床頭櫃已經有些落灰了的離婚協議書,利落地簽了自己的名字。
然後走到女兒麵前,比劃了一番手語。
意思是:
【願意跟著媽媽走嗎?】
女兒點點頭,軟糯的嗓音滿是堅定:
“我願意。”
“媽媽不要爸爸,我也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