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笄那日,我冷眼坐在高台上,等著台下所謂的“恩客”拍走我的初夜。
所有人都未曾想到,帶走我的會是名滿京城的第一公子裴珩。
畢竟第一公子裴珩如高山明月,是眾人心中最為清風霽月的存在。
我明知不該動心,心裏卻止不住地抱著一絲微弱的綺念。
幻想著有天能將這輪清月攏入懷中。
直到某日裴珩醉酒後跌跌撞撞地倒在我的懷裏。
眼裏的冷淡疏離褪去,隻顧癡癡凝望著我的眉眼。
“鶯鶯,不要嫁去塞北......”
丞相嫡女閨名江若鶯,前些日子剛同淮陽王定下婚約,不日後便要遠嫁塞北。
我這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裴珩那日帶走我的原委。
在望向我的無數個瞬間,他看著的從來都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