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剛入土時,我在朋友圈發了訃告:
【你長眠,我常念。】
沒幾秒妻子的白月光司青就在底下評論:
【今安哥,來山後和我們吃點?】
我回頭,看見了正在和他搭帳篷要露營的妻子。
兒子下葬時,她嫌這片山頭晦氣,死活不肯來。
此刻她卻準備著炭火燒烤,弄了滿身灰。
於是我回複:【還真是般配,祝你們玩得開心。】
很快楚芸芸的電話打來,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謾罵:
“你陰陽怪氣什麼!隻不過就是爬個山而已,你至於嗎?。”
換作從前我早就憋在心裏生悶氣,喝一夜的酒。
可我已經被這段感情折磨得精疲力盡,不想再繼續了。
我掛斷電話,立刻同意了地質研究科研團隊的邀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