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被封後的前一天,母親突然要把我從族譜上除名。她說我是奴婢的女兒,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,才是國公府的大小姐。我求助向來疼愛我的父親,隻得到一枚輕蔑的眼神:“我怎會與一個賤奴之女有父女之情?”我去見青梅竹馬的陛下,求他為我做主,卻被拒之門外。轉頭便見茹月的軟轎進了未央宮,陛下情意綿綿地說:“茹月,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。”怕我影響茹月進宮,母親命人將我打斷雙腿,扔在大街上乞討。一夜的傾盆大雨,讓本就重傷的我起了一場高熱。苟延殘喘的我伏在地上,看著雨水中倒映出那張與母親五分相似的麵容。我怎麼也想不明白,茹月怎麼會是母親的親生女兒?再睜眼,我又回到了母親指認我身份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