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未婚夫傅言是市局的刑偵隊長。
當我被歹徒持刀劫持時,我給他打了三遍求救電話。
今天是我去鄉村福利院送福利的日子,在車窗即將被他們敲碎時,電話終於接通。
傅言在電話那頭很不耐煩地說道:“工作時間,你能不能不要胡鬧了,哪裏來的歹徒?我正在出任務。”
在歹徒將我拖出車門時,我聽見了電話那頭顧清清嬌滴滴地說:“知道哥哥一定會來救我的。”
如果我沒記錯,這是兩年內顧清清第45次受傷報警了。
而我在打給110還是打給傅言之間,做了錯誤的選擇。
我絕望地蜷縮在倉庫裏奄奄一息,在意識模糊前,我問歹徒能不能給我道個別。
我發了最後一條信息給傅言:我們到此為止,再也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