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二十那年,家破人亡。 爸爸死在了一個冰冷的雨夜,媽媽渾身癱瘓,成了植物人。 害他們出車禍的罪魁禍首依舊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。 “一條人命而已,十萬?二十萬?”大小姐笑得猖狂,“多少大洋你才能停止狗吠?” 我不甘的握緊拳頭,朝她露出一個笑。 要是獵物是她,易南風還會這般輕飄飄的說出這樣的話嗎? 最高明的獵人會把自己偽裝成獵物。 我要他們血債血償! 想到那天的場景,我依舊恨得渾身顫抖! 我爸掙紮著往前爬,拚盡一切將媽媽護在身下。 “清秋,對,對不起……爸爸不能把禮物給你了……” 他臨死前還在默念我的名字。 那個撞到他們的千金大小姐,打開車窗,挑釁的吹了聲口哨,一踩油門,揚長而去。 她和朋友的一次打賭飆車,卻讓我再也見不到媽媽。 憑什麼她害死了人還能逍遙法外! 我哭得身體發麻,緊緊攥著媽媽癱瘓的手。 “媽媽,你等一等,我一定抓了那畜生給你們報仇!” 媽媽的床邊是一個染血的盒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