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得了罕見癌症,活著的時日所剩無幾,唯一的心願是看到我和許奕禮結婚。
我拿著所有身家向許奕禮求了婚,求他跟我去領證,讓我母親能走的安心,他答應的不算幹脆,但至少是同意了。
領證那日,我推著母親在民政局門口等他,從上班等到午休,又從午休等到下班。
期間,我給他的電話打了無數個,信息發了無數條,都沒等來他的回複。母親的狀態已經很差了,可她依然在耐心安慰我。
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的安慰,我甚至都不知道,許奕禮到底會不會來。
民政局的大門落了鎖,我的手機也終於等來了許奕禮的電話。可電話那頭,傳來的是沈清清得意的聲音:對不起啊晚舟姐,我今天有點不舒服,所以給老板打了電話,沒想到他會直接過來,不是故意打擾你們領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