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虞逍畫筆下的靈感源泉。
他以我為靈感,畫了一幅又一幅我跳舞的畫作。
隻是後來,因為救他,我的鎖骨上方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。
他對朋友歎息說:“蘇佳身上留了疤,我看到她,隻覺得惡心。最近一點靈感也沒有。”
“隻是她畢竟是因為救我留疤,我不忍心和她分手。”
“不過,這樣的日子,真是沒意思透了。”
我和他提了分手,他沒有挽留。
“她離不開我,我堵三個月之內她肯定後悔,回來找我。”
可是三月又三月,我沒有回頭,虞逍後悔了,他紅著眼眶求我複合。
我指了指被他放進碎紙機攪碎的畫,對他說:“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這幅畫一樣,再無修複的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