癌症手術當天,老公青梅的狗死在我家門口,老公不聽解釋,將我鎖在家中逼我道歉。
我哭著求他讓我先去手術,卻換來極盡嘲諷的責問,“齊雪, 你能不能有點下限?隻是讓你道個歉,你就能得癌症,那清清被你傷害成這樣,還能活嗎?”
我聽著他身旁隱隱的哭泣聲,心如死灰的撥打了急救電話。
可別墅偏僻,最近的救援也要一小時才能趕到。
腫瘤在腦中炸裂,所有的疼痛在一瞬間衝向小腹。
那裏的小生命,還未看過世界。
恍惚間,老公的電話撥了回來,我看到希望,卑微道歉。
“我錯了,我道歉,求求你,救救我。”
回應我的,是青梅的冷笑,“齊雪,你求人的樣子和我死掉的那條狗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“她這種人,不長點教訓怎麼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錯。”老公犀利點評後切斷通話。
我絕望的盯著手機,眼睜睜看著生命緩緩流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