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的那個晚上,顧景正在給他白月光的狗狗做外科手術。
我被凶手用刀抵著喉嚨威脅,他逼我給顧景打去電話。
電話在撥第三遍的時候才被接通,等來的卻是他不耐煩的斥責聲:“我是一個寵物醫生,給狗狗治病是我的職責所在,拿生命來開玩笑,有必要嗎?別爭風吃醋的,讓我越來越討厭你!”
安靜的背景後麵傳來女孩興奮叫喊聲:“圓圓它睜眼了,太好了!你把它救活了。”
電話被嘟的一聲切斷,我抬頭正好對上凶手陰冷的眼神。
他幽幽的開口:“你要選擇什麼樣的死亡方式?”
在選擇一刀斃命和讓凶手泄憤的死法中,我選擇了後者。
瀕臨死亡之際,我發出了最後一條信息:
【我再最後保護你一次,以後我不會煩你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