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年突然找我爸說要商量訂婚。
我爸找他朋友借了最好的衣服,花光了所有棺材本買了禮物。
可徐家根本沒給他開門。
我爸足足等了五個小時。
淩晨三點,我爸電話說他頭疼。
等我趕到時,他還站在徐家門口。
三九天,零下18°,他臉凍得青紫,鼻腔滲出鮮血。
“不怪景年,是爸上不了台麵,才沒見到他。”
“爸就希望,你別走爸的老路,早點和景年結婚......”
他話還沒說完,就突發腦溢血走了。
我崩潰的打電話給徐景年,傳來的卻是蘇翹的嬌笑。
“那個,我們在馬爾代夫度假呢。”
“要不辛苦你爸再跑一趟過來吧!”
我咬著牙回道:
“不必,下個月的訂婚你和他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