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弟弟是連體嬰,高考前一年才做分離手術。
手術時,父母要求先保弟弟,共用的腎臟也留給了弟弟。
術後他健康出院,順利考入名牌大學,卻因為學業壓力過大,成為被人恥笑的瘋子。
我在醫院吃了不少苦才僥幸撿回一條命,卻因為身體的特殊,被短視頻平台看中贏得不少關注。
後來,他借著去鄉下不遠處蟲穀考察的寫論文的名義,把我叫了出來推進了深穀。
再睜開眼時,我居然回到了手術前一天。
此時,弟弟正抓著媽媽的手撒嬌:“我可以把這顆腎臟讓給哥哥的。”
我沒忍住笑出聲。
怎麼還有人上趕著回來當個被資本控製著包裝成的“怪胎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