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名作家在節目采訪中突然提及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“那個女孩眼睛大大的,水汪汪的,像一直含著淚一樣。”
“衣服雖然破舊但是洗得很幹淨,身上有著淡淡的皂角香。”
“在我的眼裏,她美好得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。”
“可惜她因為高中的校園霸淩變得敏感多疑,拒絕我的求愛去了另一個城市,但心理問題並沒有因此得到療愈,還是自殺了。”
我在電視上看著他的采訪,手緊緊握著遙控器,甚至身體都開始顫抖。
房間陰暗,隻有顯示器的光擦過我的眼尾,照亮了被霸淩者用煙頭燙出的傷痕。
而正主卻在鏡頭前坦坦蕩蕩地訴說著自己的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