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。
我的心臟出現了很嚴重的心衰。
醫生說,以我目前的狀況,最多還能撐一個月。
而且在此期間,我的心臟隨時都有可能停跳,然後猝死。
可即便如此,也換不來妻子蘇敏一絲一毫的關心。
當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,她永遠是那麼不耐煩,情緒暴躁。
“段嘉許,這一次你又要耍什麼手段?跳樓?吞藥?還是割腕自縊,燒炭臥軌?你真讓我惡心!”
不,這次沒有手段。
我隻是想要告訴她,我得了絕症,真的快要死了!
可她顯然對我已經厭惡透頂。
一頓充滿嘲弄的謾罵之後,蘇敏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我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