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嘴綁布條被人強行拽上黑救護車時,沈既白正擁著白月光站在花海裏正看漫天綻放的煙花。
剛揣兜裏的手機因為我的掙紮掉落。
觸屏失靈,自動撥號緊急聯係人。
備注顯示:老公。
電話被接通。
“又有什麼事?”
電話一頭,沈既白語氣不耐。
“救,救我......”
我嘴裏塞著布條,出口的話含糊不清。
“薑漓,你又在玩什麼把戲?”
薄冷的指責聲傳來,保留著他一貫的不耐煩。
“你女人在我們手上,你要不要考慮交贖金?”
為首的綁架犯瞥了我一眼,語氣玩味兒。
“薑漓,自導自演想要我心疼你?”
“沒用的,省省吧!你從我這裏得到的已經夠多了,你也該知足了!”
音落,電話被掐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