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權傅家的第三年,也是我強迫傅黎川的第十年,我拿著癌症報告單找上傅黎川。
他不屑一顧:“這麼拙劣的把戲還不夠我看。”
我剃掉他鐘愛的長發,擬好離婚協議。
傅黎川攬著我最好的朋友招搖過市,笑得漫不經心:
“她不過是傅家的一條狗,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?。”
可在我彌留之際,傅黎川卻單膝跪地,在病房裏當著一眾媒體向我求婚。
“惟惟,是我錯了,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我淡然拔掉氧氣管,再沒看他一眼。
次年四月,我市最大的抗癌基金會成立,主理人正是傅黎川。
與此同時,傅黎川不顧身份,當眾宣布與他絕症的前妻複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