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往七年,池初凜終於向我求婚了。
可我們的訂婚宴隔壁,卻是他白月光丈夫的遺體告別式。
趕來祝福我們的好友,見他摟著白月光柔聲安慰,硬著頭皮勸我。
“這也是人之常情,嫂子,你別往心裏去。”
我沒哭沒鬧,脫下戒指,安靜離去。
好好的訂婚宴鬧成這樣,池初凜毫不在乎。
他料定了我離不開他,戲謔開口:“阮昕,你今天走了,就再也別回來。”
依他所言,我餘生再不曾踏入京城半步。
宣布和別人結婚後,倒在夜裏接到了他的電話。
“姐姐,婚戒我一直留著......”他聲音沙啞,破碎至極。
我還未出聲,攬著我的男人就先吃了一缸醋:“誰稀罕你的碎鑽?我老婆的無名指上有我送的鴿子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