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雙胞胎姐姐是早死的白月光,而我,是她的替身。
我們唯一的區別,就是我背上有一顆胎記。
他們一邊看著我的臉懷念她,一邊為了表明她無法代替,瘋狂折磨我。
最嚴重的一次,是傅鶴把我壓在床上,用刀子一點一點把我的胎記剜除。
我在極致的痛苦中疼暈了,醒過來時,一大串記憶湧入腦海。
我覺醒了。
我這才明白,這一切,都是我的好姐姐自導自演,她根本就沒死。
她不過是透過我的痛苦,享受著自己的特殊。
我笑了,冷靜地籌謀報複,我偏心的父母、拿我當替身的男友陸續跪在我麵前,懺悔自己的過錯,求我饒恕。
我站在監獄外,看著我姐狼狽不堪的樣子,笑得暢快:“姐,白月光和替身互換的戲碼,好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