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在得知我懷孕肚子疼要去醫院後,寧願陪女大學生徹夜不回也不陪我。
這次我沒有哭鬧或者糾纏不清。
獨自一人打胎離開後,我徹底從他世界消失。
他的朋友們都在猜我什麼時候回來求他複合。
徐文洲勾了勾嘴角語氣冷淡又厭煩:
“不出三天,她肯定哭著回來求我。”
可時間一天天過去,我卻了無音訊。
他終於急了,開始撥打我電話。
電話那頭卻傳來宋嘉年略帶沙啞的聲音:
“徐總,半夜擾人清夢可不是追女生的好手段。”
徐文洲雙眼通紅強壓怒火:“叫向歡接電話。”
宋嘉年低聲一笑:
“接不了,剛剛太累,在我懷裏睡著了。”
許是嫌徐文洲聽不懂,宋嘉年最後又補了一句:
“明天也別打電話,她這幾天都需要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