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被粗暴地按在冰冷泥濘的地上,我艱難開口:
「求你們了,我老婆膽小,你們動手的時候能不能…能不能小聲點嗎?我保證不出聲…還、還有,她懷孕了,求求你們,能不能放她一條生路......」
一柄冰冷刺骨的刀刃,從我背上,狠狠紮進我的胸膛。
胸口成了個破風箱。
我「嗬…嗬…」喘著粗氣。
傾盆而下的雨水模糊了我的視線。
我像條死狗般趴在地上,眼睜睜看著那些歹徒,獰笑著破開那扇薄薄的門板。
臨死之際。
幾人饜足地提著褲腰帶走出屋子。
為首那個男人,將赤裸的,滿身是傷奄奄一息的妻子從屋內拖出來,扔到了我麵前。
我聽到他說:「黃泉路寂寞,不如夫妻倆一道上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