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醫婿的背叛：我的複仇手術刀

第三章 攤牌與不堪的真相

偵探的效率很高。

中午休息時間，他約我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見麵。

他將一個U盤推到我麵前，臉色有些古怪：“程小姐，查到了。他們確實是開了兩個房間，但是......半夜，這位樂小姐穿著睡衣進了蕭先生的房間，直到淩晨四點多才出來。期間......動靜有點大，還被隔壁房間的客人投訴了。這是走廊監控的片段和錄音。”

我接過U盤，指尖冰涼。

“還有，”偵探補充道，“我順便查了一下他們的消費記錄。最近三個月，蕭先生通過微信、支付寶給樂小姐轉賬、代付奢侈品款項，累計超過五十萬。這是明細。”

我看著打印出來的消費清單，愛馬仕的絲巾，香奈兒的香水，卡地亞的手鐲......蕭鶴川對我，都從未如此大方過。

我深吸一口氣，將尾款一萬，以及額外的兩萬“獎金”轉給了他：“繼續跟，工作和生活，我都要。重點是蕭鶴川過往經手的醫療記錄，看看有沒有不合規或者被壓下去的事情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回到醫院，我直接去了蕭鶴川的辦公室。

他正在看病曆，見到我，有些意外：“你怎麼來了？”

我將那份離婚協議書放在他的辦公桌上，語氣平靜無波：“簽字吧。”

蕭鶴川低頭看了一眼，當“離婚協議書”幾個大字映入眼簾時，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，猛地將協議書拂到地上：“程書瑤！你還有完沒完！我不是都跟你解釋清楚了嗎？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！”

“我沒鬧。”我彎腰，撿起協議書，重新放回他麵前，“蕭鶴川，我們離婚。你，淨身出戶。”

“憑什麼？！”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，“就因為那些莫須有的事情？就因為薇薇坐了副駕駛？就因為我去幫了她？你就要我淨身出戶？你瘋了！”

我抬眼，看向窗外明晃晃的陽光，覺得有些刺眼。

“就因為樂薇薇。”我的聲音依舊沒什麼起伏，“簽字，從此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去陪她，救火救水，給她過生日，給她媽媽做手術，再也沒有人會說你。”

蕭鶴川盯著我，眼神裏充滿了憤怒和不可思議，說出來的話刻薄如刀：“程書瑤，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！斤斤計較，疑神疑鬼，活脫脫一個怨婦！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溫柔懂事！”

嗬，不被愛的時候，連呼吸都是錯的。

我的眼淚毫無預兆地湧了上來，但我強行憋了回去，反而對著他扯出一個冰冷的笑：“對，我年齡大了，變成怨婦了，配不上你這朵高嶺之花了。所以，放過彼此，簽字離婚，別逼我把事情做絕，讓大家臉上都不好看。”

他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，語氣帶著威脅：“做絕？你能怎麼做絕？程書瑤，別忘了，你媽的後續治療還需要我！”

“不需要了。”我冷冷地打斷他，“她睡得很好，從來沒有這麼安詳過。”

蕭鶴川愣了一下，似乎沒反應過來“安詳”這個詞用在活人身上的怪異之處。他的注意力還在離婚協議上：“不可能！我絕不會簽字！更不可能淨身出戶！”

“是嗎？”我嗤笑一聲，“蕭鶴川，你敢看著我的眼睛，發誓你和樂薇薇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嗎？”

“我當然敢！”他猛地逼近，雙手撐在辦公桌上，直視著我的眼睛，目光“坦蕩”得令人作嘔，“我和薇薇，什麼都沒有！”

我定定地看著他，看了足足有一分鐘，直到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。

“蕭鶴川，”我一字一頓地說，“我以前，真是低估了你的無恥。”

“我也低估了你非要離婚的決心！”他惱羞成怒地反擊。

我不再廢話，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，當著他的麵，拉黑了他所有的聯係方式。

隻在微信黑名單提示發送成功的前一秒，給他發去了最後一條信息：“和平離婚，否則，我不介意讓你的醃臢事，人盡皆知。”

接下來的幾天，我住在了醫院的值班室。

私家偵探陸續發來了更多的“驚喜”。

一段視頻是蕭鶴川和樂薇薇在停車場，被一個陌生男人糾纏，蕭鶴川將樂薇薇護在身後，對著那男人吼道：“我摟我自己老婆怎麼了？你情場失意就看不得別人好？有本事你也找個讓你疼的老婆！”

“老婆”。他親口承認了。

還有一段視頻，地點赫然是醫院無人使用的天台角落，時間是某個他值夜班的晚上。畫麵模糊，但兩個糾纏的人影和壓抑的聲音，足以說明一切。

最讓我心驚的，是偵探發來的幾份加密文件。裏麵是蕭鶴川幾年前經手的幾起醫療事故的隱秘記錄。有的是用錢私下擺平，受害者家屬簽了保密協議；有的，則是他利用自己的權威，恐嚇、威脅家屬，將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！

一樁樁，一件件，觸目驚心！

我握著手機，渾身發冷。這就是我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，不僅私德敗壞，連最基本的職業操守都喪失殆盡！

我毫不猶豫地給偵探轉去了五萬元。

這些證據，足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