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孰料桑甜話音才落就聽到薄老太太說:“你可以對他霸王硬上弓。”
桑甜:“啊?”她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:“您說什麼?我不會......”
“我說你要是想,可以那樣對他,你們已經領了結婚證,你要他履行夫妻義務沒什麼不對。”
桑甜一時無法反駁,老太太說的好像有那麼點道理。
可是她對薄淨硯沒那種想法,即使昨晚親眼看過也上手摸過,他身材真的不錯。
但他也說了,他不育,她怎麼能對一個殘障的人有非分之想?
她還沒那麼不道德。
薄老太太見她不出聲,接著說:“其實......淨硯不是真的不育,他是有點問題,隻是不願意去看醫生。”
桑甜看著老太太,還是沒說話。
老太太突然很認真的直視她說:“如果你能讓淨硯去看醫生,解決他這個問題,你想要什麼都可以。”
還沒等桑甜答不答應,老太太握住她的手說:“我不想看到淨硯無後。”
桑甜:“這......”
老太太這個要求真的很難辦,畢竟薄淨硯才說了,不想再看到她。
“奶奶,那個,我......”
“這樣吧,要是你能勸淨硯去看醫生,把他這個問題解決了,我把薄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贈予你。”老太太滿是期望的看著她。
桑甜腦子飛速運轉,薄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那不就是......她這輩子躺著什麼都不幹都餓不死!
隻要薄氏不倒,薄淨硯賺的每一分錢都要分給她!
“奶奶,我會努力讓薄爺有後!”
錢難賺屎難吃,她認為這任務還不至於比吃屎難。
薄老太太拍拍她的手:“我就知道沒看錯人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桑甜吃過早餐後離開了。
老管家不解的對老太太道:“您怎麼讓她勸薄爺看醫生?薄爺沒那方麵的問題。”
老太太睨他一眼:“你懂什麼,她不跟淨硯多互動,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他有後?”
桑甜回到竹院時,傭人說薄淨硯已經出門了。
她還想著再當麵跟他道歉,好好解釋一下昨晚的誤會。
他走了,那隻能等他回來再說。
她沒想到的是,薄淨硯接下來都沒回老宅。
他要麼在集團加班要麼回集團附近的公寓,完全不當自己是已婚人士。
桑甜現在忙著外婆的手術,醫生已經安排好時間,就是明天。
晚上,桑甜留在醫院陪外婆。
“你不是說要結婚嗎?怎麼還不帶你的對象來見我?”外婆一直記掛這事。
“那個......他最近沒辦法來和你見麵。”桑甜可不敢要求薄淨硯來見家長。
自從新婚夜她對他那樣之後,他們有一個星期沒見了。
外婆皺起眉:“怎麼?他不肯見家長還是不敢來見?”
“都不是,他......出車禍傷了腿,實在沒辦法來見您。”桑甜好不容易想到借口。
“什麼?嚴不嚴重?他的腿沒瘸吧?”外婆更是擔心了。
“醫生說挺嚴重的,有可能會瘸。”
“那不行!我不同意你和瘸子結婚。”外婆立即表態。
桑甜不解:“為什麼?就算他腿瘸也不算什麼大問題。”
“我不想我的乖乖一輩子照顧一個瘸子,你會很辛苦。”
桑甜在心裏說,其實她嫁的這個瘸子一點都不苦,他們家出手很大方。
為了外婆安心做手術,她點點頭:“我知道了,你不同意我就不結婚。”
隔天,醫生為外婆做了手術,非常順利。
外婆術後進了觀察室,過了觀察期就可以轉普通病房。
外婆這個病得到醫治,桑甜繃緊的心終於放鬆。
接下來她可以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,薄氏集團不要她,那她就自己開工作室,反正她現在有創業資金。
隻是,她還答應了薄老太太要勸薄淨硯接受治療。
現在她連他的麵都見不到,這可不行。
桑甜心想要不要主動去見他?
樂樂這個時候約她見麵。
咖啡廳裏,桑甜把最近發生的事都跟樂樂說了。
樂樂剛喝的咖啡全噴出來:“你結婚了?還是和頂級豪門那位薄爺?”
桑甜連忙捂住她的嘴巴:“你不要那麼大嗓門。”
樂樂拉開她的手:“我不信,除非你給我看結婚證。”
沒想到桑甜還真帶著,從包包裏掏出來給她看。
“我滴乖乖,誰家好人隨身帶結婚證啊?不是P的吧?”樂樂開始研究證是不是真的?
“不是P是真的,我還沒那麼無聊。”
“拍結婚照還戴麵具,一點都不真誠。”樂樂吐槽。
桑甜把結婚證拿回來收好:“拜托,我們一點感情都沒有,要什麼真誠?”
“寶,這麼說你嫁了個不能給你快樂的老公?好慘。”樂樂一臉同情的看她。
“老太太說了,他有點小問題看醫生就好,我現在的任務是讓他接受治療。”
樂樂搖頭:“男人有了這種問題就等於廢了,看不看醫生都那樣,你還是不要指望他了,不如直接找......。”
她拉起桑甜:“走,我聽說會所最近又來一批新人小奶狗,我們去調戲一下。”
桑甜聞言連忙拒絕:“啊?還是不要了吧,我有老公了......”
“有老公怎麼了?我們就去喝喝酒唱唱小曲,看看掃腿舞什麼的,又沒讓你綠他。”
包廂裏,季辰封和謝宴正給薄淨硯倒酒賠禮。
季辰封:“是我的失誤,上次給你找的女人不太聰明,連包廂都能走錯,不然也不會讓其他女人得逞。”
謝宴接話:“你自罰三杯還不夠,至少要幹完一瓶,不然哪對得起我們薄爺失去的清白。”
薄淨硯冷眼瞧著明明在忍笑的兩個死黨,薄唇冷然一勾:“我失去清白沒關係,隻要你們能過得安好就行。”
兩人聽到他這話,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。
上次他把他們在包廂和女人喝酒的相片,發給他們的母親大人,這幾天他們一直在相親,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。
今晚還是翻牆才從家裏溜出來。
季辰封還是不怕死:“淨硯,你倒是說說,那一晚奪走你清白的是哪個女人?”
薄淨硯輕輕轉動手中的酒杯,不自覺想起那一晚身下的桑甜。
他眸光暗了幾分,眉宇輕攏,冷不丁吐出幾個字:“我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