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不育?她要守活寡?
那感情太好了!
嫁了真豪門,不用生娃做生育機器,有老公跟死老公沒區別,天底下還有比這爽的事?
“我太願意了!”桑甜脫口而出。
說完發現對方目光又冷了些,她連忙笑嗬嗬的說:“那個......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氣餒自卑,這種事不是絕對,大不了結婚後我陪你掛遍所有名醫的男科,你一定不要放棄治療!”
薄淨硯瞧著女人近在眼前的笑臉,不禁想到她那一晚有多美......
他驀地打斷思緒,假的,她早就知道要嫁進薄家,提早去誘惑他,她就是個虛假虛榮的女人!
“好,太好了!”
此時聽到有人邊鼓掌邊走進來。
在場的人齊刷刷問好:“老太太。”
桑甜聞聲連忙站起來,轉頭看到一雍容華貴的老太太,在傭人的攙扶下出現。
渣爹這次直接拉著桑甜到老太太麵前:“老夫人好,她就是我們家甜甜。”
薄老太太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,微頷首:“挺好的孩子,道長說的沒錯,你和淨硯確實般配。”
老太太看了眼身後的傭人,那傭人立即捧著一個匣子,來到桑甜麵前。
“這是我送你的見麵禮,是一套黃金打造的首飾,等你和淨硯完婚,我再送你一套帝王綠的首飾。”
老太太的話音一落,傭人打開匣子。
桑甜差點被裏麵的金燦燦刺傷眼!
她看到的不是首飾,而是金子,金子!
薄老太太:“你婚後要和淨硯好好過日子,多多照顧他。”
桑甜努力控製要伸出去抓黃金的爪子:“奶奶您放心,結婚後我就是他的人他的腿,他的一切都由我來照顧!”
薄老太太十分滿意的點頭:“好,那就挑個好日子你們辦婚禮吧。”
孰料薄淨硯這個時候出聲:“沒有婚禮。”
大家都看向他,隻聽到他再次說:“可以領證,但沒有婚禮。”
要不是為了阻止老太太再給他找女人結婚,他這次也不會點頭領證。
孰料桑甜居然同意:“那就直接領證不辦婚禮。”
她想的是,領了證不就表示完婚了嗎?剩下的八千萬不就到賬了嗎?
薄老太太見他們如此合拍,當即決定:“那你們明天去把證領了。”
桑甜抱著滿是黃金的匣子,笑容燦爛:“沒問題!”
薄淨硯冷眼瞧著她,那麼迫不及待要嫁進來,果然目的不純。
老太太很高興,她的孫子終於有人要了!
家宴結束後,薄家還派司機開車送桑甜回去。
把她送到桑家,司機就開車走了。
桑子熙見她手裏抱著匣子,沒想到薄老太太那麼喜歡她,見麵就送一箱金子。
“姐姐,薄家人對你真好,隻可惜......你嫁的人不怎麼好。”
桑甜聞言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:“怎麼一股酸味?你餿了?”
桑子熙壓著妒火:“你真以為薄家看重你?說白了就是把你娶進去,讓你一輩子照顧一個殘廢,而且還是個不能生育的殘廢,嗬嗬......”
桑甜冷笑:“他能不能生育不好說,不過我看你也是個殘廢,腦殘。”她抱緊匣子轉身就走。
桑子熙跺跺腳:“你願意嫁給殘廢才是腦殘!”
等著吧,她已經和薄文修少爺認識了,接下來她一定會成為他的女朋友。
隔天,桑甜在約定好的時間來到民政局。
薄淨硯也挺準時。
兩人很快辦好結婚手續,領了證。
桑甜盯著手中的結婚證,好了,這下算是真正的完婚了!
她已經看到八千萬在向她招手,嘴角忍不住翹起來。
薄淨硯見她看著結婚證傻笑,冷不丁道:“不用對我存在太多幻想,我和你領證也隻是領證,不要在我身上花心思,我也不會給你任何......”
還沒說完,桑甜就轉頭看向渾身冒冷意的男人:“我明白,我懂,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”
薄淨硯見她還在笑,隻能說她演得很好。
“你自己回老宅。”薄淨硯不再多看她一眼。
“好的,老公。”桑甜對他的背影揮揮手。
薄淨硯卻回頭語氣冷冷:“不要叫老公。”
桑甜:“哦......親愛的。”
“也不能叫。”
桑甜:“那......淨硯?”
“叫薄爺。”
桑甜:“好嘞,薄爺。”
桑甜的行李不多,一個行李箱就能搬到薄家。
她不是很想住進來,但是證都領了,也答應要照顧薄淨硯,不能食言。
傭人帶她來到薄淨硯在老宅的竹院,這是獨屬於他的地方。
這院子種了不少竹子,倒是讓人想到薄淨硯那清清冷冷的樣。
“你還真敢領證嫁進來啊?”後麵響起一道女聲。
桑甜回頭,是家宴上那個高冷的女孩。
“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嫂子?”女孩似笑非笑。
她是薄淨硯的妹妹?
“你叫我桑甜就行。”
“難道你沒聽說過,要和我哥結婚的女人都沒好下場?”薄舒羽有些好奇。
桑甜搖頭,她還真沒聽說過:“什麼不好的下場?”
薄舒羽:“一個瘋了一個跳海了還有一個......去非洲挖礦了。”
桑甜:“啊?”
莫非薄淨硯被下了什麼咒?
薄舒羽拍拍她的肩:“你好自為之。”
她說完轉身要走了,倏然想到什麼又回頭對她說:“對了,這竹院有個閣樓,你千萬不要進去,那裏是他的禁地,除非你不想要脖子上的腦袋。”
桑甜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脖子,感覺後背有些發涼,原來惡魔是她的新婚老公!
難怪薄家的人那麼忌憚他。
傭人把她的行李都放好了。
左特助來電話說,薄淨硯今晚不回老宅。
桑甜鬆一口氣,不然新婚之夜,她不知道該和他做點什麼。
這一天她也累了,洗漱完倒頭就睡。
正睡得模模糊糊,突然傭人搖醒她。
“怎麼?失火了嗎?”桑甜下床就要跑。
傭人:“不是,爺回來了,他在浴室洗漱,讓你送衣服過去。”
桑甜剛醒來還有點懵,接過衣服就往浴室走:“哦。”
懵懵的她忘記敲門就推門進去了,孰料浴室的地磚都是泡沫,她一進去就滑倒了。
“啊——”
嘭!
桑甜摔了個大馬哈,痛,好痛!
她痛得齜牙咧嘴,抬頭就看到對麵不遠處的男人。
天......好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