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你說過,阿洲是專屬於我的稱呼!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喊你!”
陸蠻蠻完全發了瘋,她瘋魔地在自己身上,手臂上留下傷口。
傅景洲心中的天平又一次傾斜,他連忙把碎片從她手中奪走,緊緊抱住了她。
“蠻蠻,不要傷害自己,我求求你…這件事是我的錯,你要我怎麼彌補你都行。”
陸蠻蠻在他的懷抱裏逐漸平靜下來,隻是眼中的狠毒愈來愈深。
她的手指指向宋知夏。
“我要你用膠水把她的嘴粘起來!還有你把她的指甲拔下來!”
多麼無理殘忍的要求。
淚眼朦朧間,宋知夏看著傅景洲毫不猶豫地點點頭,隨即叫來兩個保鏢。
“我要你動手!”
陸蠻蠻又加了一句話。
話落,傅景洲隻是輕歎了口氣,將她安置好後,一步步朝著宋知夏走來。
宋知夏抱著貓屍不斷後退,一邊哭一邊重複“不要不要”。
可傅景洲隻是用手輕輕蓋住她的雙目,用平日裏溫柔的聲音哄她。
“知夏,乖,就這一次。”
雙手雙眼被禁錮的宋知夏隻能感受著膠水粘住雙唇帶來的灼傷感,以及指甲蓋被掀飛的絕望。
十指連心的痛苦讓她張大嘴嘶吼,硬生生地,她的上唇被整個撕裂開,血肉連著膠水粘在整個口腔。
最後一個指甲被拔下的時候,宋知夏也徹底地失去了意識。
再次睜眼,她看到的是病房的天花板和坐在她床頭,不知道熬了幾個大夜的傅景洲。
“知夏,我......”
嘭——
宋知夏一言不發,直接拿起床頭的花瓶往傅景洲額頭砸去。
鮮血慢慢流出來,他的臉上俱是驚駭。
“我是有苦衷的,知夏,蠻蠻她從小被嬌慣著長大,我不能......”
“滾,我不想見到你。”
宋知夏說完,把頭偏向另一邊,不再理會他。
而傅景洲也站在原地,影子投下來,剛好蓋住宋知夏的上半身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才開口,聲音沙啞。
“我先走了,明天再來找你,好好休息。”
等他離去的腳步聲徹底消失,宋知夏才不可自抑地哭出來......
三天裏,傅景洲來找過她無數次,每一次都被她拒之門外。
直到出院那天,宋知夏站在醫院門口,麵前是開著鬼火的陸蠻蠻和微笑的傅景洲。
“知夏,蠻蠻知道前幾天她做錯事情了,所以她想帶你去兜兜風,正式和你道歉。”
宋知夏斜了他們一眼,往反方向走去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可傅景洲不依不撓,直接半抱著她的身體把她“綁”上那輛鬼火。
發動機發動的那刹那,巨大的後坐力讓宋知夏險些從後座滾落。
她大喊停下,但慘叫聲讓陸蠻蠻更加興奮,她擰緊了油門,在川流不息的車輛之間飛速駛過。
好幾次,宋知夏的腿都直接撞上路邊的石柱,骨裂的聲音被淹沒在獵獵風聲中。
“想要我和你這個女人道歉,下輩子吧!要不是你這個賤女人的挑唆,景洲哥會三天不理我嗎!”
陸蠻蠻說著說著,怒火更甚,當鬼火開上更開闊的大橋後,她索性雙手懸空,放開了車把。
宋知夏的尖叫聲再一次拔高。
終於,在陸蠻蠻的忘乎所以下,鬼火撞上了大橋,整輛車飛了出去,砸向下方的江麵。
冰冷的江水瞬間包裹住了兩人,灌入肺中。
驚慌失措的陸蠻蠻直接抓住了宋知夏,齊齊往江水更深處沉入。
眼皮像灌了鉛一般慢慢閉上,就在即將沒入黑暗的時候,有人向她們遊了過來。
是傅景洲。
在她懇求的目光下,他直接略過她,抓住已經昏迷陸蠻蠻的手臂,唇貼著唇,往她嘴裏渡氣。
知道他喜歡她是一回事,親眼目睹和自己親密了五年的男人吻上其他女人的唇是另一回事。
劇烈的反胃感襲來,甚至,胃酸都有上湧的跡象。
特別是傅景洲反過來抓住她的手臂,也要往她的嘴裏渡氣時,她惡心得掙紮起來,不讓他碰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