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薑晚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警局,剛走進大門就感受到四麵八方投來的異樣目光。
曾經親切打招呼的同事此刻都避之不及,幾個年輕警員甚至對她指指點點。
“她怎麼還敢來?”
“偽造證據汙蔑別人,把警局的臉都丟盡了。”
“聽說她是因為嫉妒蘇小姐才這麼做的......”
薑晚強忍著難過走向自己的辦公室,卻發現門禁卡怎麼刷都無效。
她轉向人事處,老張看到她時眼神閃躲:
“薑教授,您的離職手續已經辦完了。”
“離職?”
薑晚愣在原地,“我從來沒有提交過離職申請!”
“是陸總親自來辦的。”
老張遞給她一個紙箱,壓低聲音:
“他說您因為母親去世,精神狀態不穩定,需要長期休養......”
“您還是快走吧,現在局裏上下都對您有意見。”
薑晚抱著紙箱走出人事處,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。
經過刑偵隊辦公室時,不知誰喊了一聲:
“滾出警局!我們不需要你這種敗類!”
一個紙團砸在她臉上,接著是第二個、第三個。
曾經並肩作戰的同事,此刻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。
她逃也似的衝出警局,手機適時響起。
看著屏幕上“陸燼”兩個字,她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。
“現在明白了嗎?”
陸燼的聲音冰冷:
“沒有我的允許,你什麼都做不了。乖乖回家,我們好好談談。”
“家?”
薑晚冷笑,“那裏早就不是我的家了。”
“那就讓我幫你回憶一下。”
陸燼話音剛落,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在她麵前。
兩個保鏢下車,一左一右架住她。
“你們幹什麼?放開我!”
薑晚被強行塞進車裏,直接帶回別墅。
被軟禁的日子裏,薑晚的反抗一次比一次激烈:
第一次,她打碎台燈用玻璃片抵住自己的脖子,以死相逼要求見陸燼,卻在藥物的作用下昏睡過去;
第二次,她故意打翻燭台引發火災,想趁亂逃走,卻被及時趕到的保鏢從濃煙中拖出;
第三次,她在餐刀上塗了安眠藥,放倒了送飯的保鏢,卻在即將衝出大門時被巡邏的保鏢攔截。
每一次失敗後,陸燼看她的眼神就冷一分。
直到那個雨夜,薑晚爬上了別墅最高的閣樓。
“讓我走!”
她站在屋簷邊緣,雨水浸透了單薄的睡衣:
“否則我就跳下去!”
陸燼站在樓下,眼神陰沉:“你非要這樣逼我嗎?”
“是你在逼我!”
薑晚的聲音在雨中顫抖:
“陸燼,要麼放我走,要麼看著我的屍體!”
她向前邁出一步,瓦片在腳下鬆動。
就在她重心不穩的瞬間,陸燼對保鏢使了個眼色。
一張防護網突然從下方彈出,將她牢牢網住。
“既然你執意要跑,就別怪我了。”
醫生在陸燼的示意下,給薑晚注射了肌肉鬆弛劑。
她頓時渾身無力,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。
陸燼看著無力的薑晚,眼神閃過一絲心疼隨後又被冷意取代。
“晚晚,我們夫妻一場。”
“難道真要走到相看兩生厭的地步麼?”
他伸手要觸碰薑晚的臉頰,被薑晚側頭躲開,此時手機鈴聲響起。
他拿出一看,對著薑晚說:“你好好想清楚,公司還有事,晚上回來看你。”
陸燼剛離開,蘇清璃就推門而入。
“嘖嘖,真可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