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霍司臨眸色幽深,盯著她許久,直接將離婚協議撕掉。
“我說過,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。”
安聆輕笑一聲,伸手替他整理好歪掉的領帶。
“那你就要做好讓你小情人受苦的準備。”
“你想要保她,卻不知道她最想要的就是霍太太這個位置,你可要讓她知道,這個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。”
話音剛落,手術燈暗下,醫生走了出來。
“霍先生,白小姐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,但是孩子還是沒能保住。”
安聆看著霍司臨擦過她的肩頭,奔向被推出來的女人。
她轉身離開,臨走前貼心地囑咐特助。
“聽說紫河車是大補,將那個死胎煮成湯,給白小姐送去。”
“湯要熬濃,看著她喝完,別浪費了。”
白思諾手術後的第三天,安聆終於收到消息。
聽說她喝了死胎做的湯,吐了一晚上,整個人精神有點混亂,差點就瘋了。
那天晚上七點時,安聆坐在餐桌前喝茶看報,卻聽見開門聲。
下一秒,一個帶著雪鬆味的身軀靠近,霍司臨雙手抵在桌上,狀似將她圈在懷裏。
“聆聆,我給你帶了禮物。”
霍司臨牽起她纖細的手,將一枚鴿子蛋大小的純淨海藍寶戒指套進她的中指上。
“你最喜歡的戒指,好看嗎?”
他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。
安聆抽出手觀摩片刻,隨手摘下來,丟回他懷裏。
“霍司臨,我最喜歡寶石的不是海藍寶。”
“而且你的品味跟你選的人一樣,庸俗而差勁。”
霍司臨想借這件事哄她,讓她別對白思諾動手。
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?
她偏偏不會如他所願。
他能有現在的成就,有一半,都源於她毫無保留地替他將上不了台麵的臟活幹了。
她還沒在這場婚姻拿到自己要的,就絕對不會讓自己輸的一無所有。
“隻是送了一劑補湯給她喝而已,就讓你心疼了?”
“當初我揚了你前妻的骨灰時,你可是誇我做得好。”
安聆笑了一聲,想從他懷裏出來。
霍司臨卻伸手將她整個人拽住,一把抱起,直接朝主臥走去。
他沒有說話,直接將她壓在大床上,掀開她的裙擺扯下褲子,沒有做任何前戲,直接闖了進去!
安聆疼到臉色瞬間變得煞白,想要推開他起身,雙手卻被霍司臨一隻大手死死抓住,按在頭上。
“鬧這麼久,不是恨我當初和你媽結婚,害你流掉了那個孩子嗎?”
“我現在補償你。”
他的聲音低啞,低頭直接吻在她的唇上。
安聆下意識想要偏過頭,卻被男人牢牢牽製住下頜,硬是將她的臉蛋掰回來。
他的吻霸道而張揚,熟悉的雪鬆味縈繞在鼻腔。
安聆皺眉,直接咬住他的薄唇。
鐵鏽般的血腥味在口腔裏蔓延,好像激發著霍司臨的嗜血因子。
他的眼角猩紅,按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不算愉悅的吻。
“慢......慢點......”
聽到安聆示弱的嚶嚀聲,霍司臨怔住片刻。
僅僅是一秒,安聆就猛然推開他,直接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,抽出藏在枕頭底下的匕首直接抵在霍司臨的脖子上!
安聆微微起身,當著霍司臨的麵重新將褲子穿好。
隨後冷麵直接揚手給了他一巴掌!
“霍司臨,我不需要你施舍我。”
“你不配再提起那個孩子。”
霍司臨被打的頭偏過一邊,額前精心抓好的碎發散落下來,蓋住狹長的丹鳳眼。
他一隻手扶住安聆纖細的柳腰,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襯衣,露出結實的胸膛。
隨後抓著她拿著匕首的手腕,將刀尖對著自己的脖子,一路下滑到胸口。
他的聲音如同紅酒一般醇厚磁性。
“聆聆,從前你救了我三次,我這條命是你給的。”
“我說過要麼喪偶,否則我不會放你走。”
“往這裏刺進去五厘米,你就自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