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溫夢臻披上衣服,手裏握著特質的皮鞭,上麵布滿了細碎的刀刃。
她毫不留情地狠狠一遍抽在了我的身上,瞬間皮開肉綻,鮮血淋漓。
“顧硯安!”,我在劇痛之下下意識呼喊出他的名字。
顧硯安被我衣服下透出的鮮血刺傷了眼睛,他快步上前握住了溫夢臻的手。
“好了,就這一鞭子佳期也會吃不消的。”
我倒在地上冷汗直流,可溫夢臻麵對顧硯安的阻攔也絲毫沒有退縮。
“今天我可以放過顧太太!可如果哪一天她落在了你的仇人手中呢?”
“他們為了從顧太太口中得到他們想要的消息,隻會比我更狠,沒有一個人會像我這樣輕易地饒了顧太太!”
顧硯安緩慢地鬆開了溫夢臻的手腕,“那就最後一鞭,佳期身上還有傷,別過火了!”
溫夢臻冷哼一聲,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將鞭子抽在了同一處傷口上。
加倍的痛苦讓我連呼痛都沒有了力氣。
醫藥箱被溫夢臻扔在了我身邊,“那就辛苦顧太太自己處理一下傷口了。”
溫夢臻轉身看著顧硯安,伸手揉著自己的腰,眼裏帶著難得的嬌嗔。
“當女人可真辛苦,你們男人神清氣爽,女人卻渾身酸痛!”
顧硯安寵溺地笑了笑,親自去為溫夢臻放好了洗澡水。
等到他安撫好了溫夢臻,才想起昏在地板上的我。
“佳期!佳期!”
我的意識逐漸消失,再次醒來後,是在客房的床上。
顧硯安正皺著眉,仔細地為我處理渾身上下的傷口。
我下意識躲開,“別碰我!我嫌臟!”
顧硯安冷下臉,“葉佳期!我都說了我是喝醉了!你還要我怎麼樣!”
“以我的身份地位!港城有多少女人會爭先恐後地爬床!我憑什麼在你一棵樹上吊死!”
“阿臻玩得開,讓我很盡興,但我也和你承諾了,隻會有這一次,我的顧太太永遠都是你!”
“阿臻說主臥的床她睡著舒服,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幾天,就把床讓給她。”
我抑製不住的冷笑。
顧硯安的承諾如今一文不值。
當初的顧硯安也是和我承諾,說他一生隻會有我這一個女人。
如今不過十年,他就膩了白玫瑰的寡淡,開始沉迷紅玫瑰的熱烈。
顧硯安要我讓出的,不隻是主臥的床,更是他的人。
“顧硯安!我不稀罕什麼顧太太的身份!”
“我不耽誤你尋歡作樂!我們離婚!”
顧硯安瞬間站起身來,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。
“葉佳期!你說什麼!”
他雙眼通紅,死死的扼住了我的脖子,“你再敢說那兩個字!我就親手弄死你!”
我被憋的喘不過氣來,耳朵嗡嗡作響。
顧硯安觸電般的鬆開了鉗住我的手,將我摟在懷裏安撫。
“對不起佳期!”
“別和我說離婚!我還是愛你的!”
可顧硯安的愛,我現在承受不起。
見我不說話,顧硯安看了看手表,自顧自的開口。
“今晚有一個晚宴,可你受了傷不方便出席,我讓阿臻陪我,你好好休息。”
顧硯安話音剛落,換好禮服的溫夢臻就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“這高跟鞋真不是人穿的!束手束腳地做什麼都不方便!”
顧硯安被仔細裝扮過的溫夢臻吸引了目光,鬆開了抱著我的手。
“你穿佳期的這件禮服,很好看!”
而我隻看了一眼就渾身顫抖不止,瘋了一般地朝她撲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