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話音落下,換來一陣怒喝。
可霍淮北麵色如冰,轉身將苗染染打橫抱起後,徑直往休息室去。
保鏢更是不顧阻攔,在眾目睽睽下扒光了沈太太的衣服,將她扔了出去。
薑清月下意識上前,卻被攔住寸步不能行。
“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“抱歉,夫人,我們隻按照先生說的做。”管家語氣謙卑。
那一刻,無力感湧上心口,她呼吸發抖,最後苦笑著閉上眼。
耳邊嘈雜哄鬧聲伴著哭嚎,在場但凡有抗議的都被趕了出去。
很快,宴會現場歸於平靜。
畢竟有膽量招惹霍家的,少之又少。
周遭開始有人議論:
“霍淮北當著太太的麵,這麼維護一個保姆,不會是霍太太的位置要易主了吧?”
“都說霍先生和太太的關係不錯,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,豪門中的事情還真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樣。”
“可憐了霍太太啊......”
有人對她投來同情的目光。
而那些,隻會讓薑清月覺得不適。
她心情煩躁地轉身,往休息室去。
卻在路過其中一間時,透過未關緊的門縫,清楚看到其中情況。
苗染染未著寸縷般地被霍淮北壓在身下,微弱的喘息混雜著男人低沉的呼吸傳來,大力衝撞更將桌麵折騰得嘎嘎作響。
苗染染的聲音在衝撞下帶著哭腔:“就算沈太太丟人,但別人今後提起霍家,最先想到的還是我出醜的事,我不想這樣......”
霍淮北衝撞的力氣更大了幾分,聲音低啞:“這件事情我來解決。”
胃裏惡心在肆意翻湧,薑清月雙手緊捏成拳,身體止不住地抖。
這就是曾經那個說著“永遠愛薑清月,永不變心”的男人,現在卻在這裏和其他女人做,愛!
而她回到休息室不過半小時,霍淮北便找上門來,將手中的衣服扔進她手心。
“霍家不能讓一個保姆來出醜,你穿著這個出去走一圈。”
看著懷中那一套大紅色的情趣內衣,薑清月錯愕抬眸,難以置信地盯著他。
“霍淮北,我是你的妻子,你要我為了一個保姆,穿著這個去外麵被那麼多人盯著?”
分明從前,即便是她穿著暴露,他都會吃醋撒嬌,懇求她換身衣服。
現在卻......
那一刻,薑清月好像明白了。
不被愛的時候,不管做什麼,都是不被在意的。
而霍淮北的話,徹底打斷了她的念想。
“你作為霍夫人,這是你應該做的。”
應該做的......
真可笑。
薑清月冷著臉起身,壓下心中劇情,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的衣服扔進霍淮北懷中。
“要穿你自己穿!我想霍先生穿這一套出去,更能掩蓋苗染染出醜!”
說罷,她毫不猶豫往外走去。
可剛到門口,便有傭人闖了進來,將她死死壓在沙發上。
薑清月心中暗覺不妙,瘋狂掙紮:“霍淮北,你神經病!放開我!”
可男人聲音無情:“染染一個保姆,沒辦法承受這一切。至於你,就算是再出醜,也會是我的太太。”
“她窮苦出身不容易,你就當為她犧牲一下。”
留下這話,他無情關上房門。
身側的傭人開始強製脫下她的衣服,替她換上情趣服。
起初她還能瘋狂掙紮,可片刻之後就徹底沒了力氣。
她無力地耷拉在沙發上,被人硬生生扯起,推出休息室。
一陣寒意將薑清月打醒,她慌張回神,看著自己衣不蔽體,簡潔的布料隻能勉強遮住私密。
她雙手環胸,下意識想找房間躲起,卻被傭人拉著往宴會現場走去。
頃刻之間,周遭一陣哄鬧,無數帶著惡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像是千萬隻螞蟻在身上攀爬啃噬。
而她隻能,一步步被拖拽著往前走。
無盡的痛苦如同海浪般席卷而來,薑清月猩紅的雙眸中滿是恨意。
“噗......”
約莫走了半圈,她吐出一口鮮血,再撐不住,昏厥過去。
昏迷前,朦朧視線中,還能看到二樓走廊那兩道熟悉的聲音。
她們的臉上,隱約間還帶著笑意......